2024年10月31日
□李骏虎
稷山县在三晋大地的版图上,是一个古老而充满神奇色彩的地方。
稷山县位于山西省西南部,乃农祖后稷发现粒食、树艺五谷、教民稼穑之地。这里历史悠久,民风淳朴,文脉悠长,文化厚重。“在这样的一块土地上,养育出数不胜数的文学人才,也是一种常态的存在……”记得那年我受该县文联主席郑天虎先生之邀,为出版的《行走稷山》一书作序时,曾这样写道。我对稷山的深刻印象,就是从这本书开始的。
时隔6年,郑天虎先生的第三部作品集《一个有故事的地方》书稿摆在了我的面前,这是我未曾料到的。郑天虎先生从事新闻工作多年,后来又到县文联担任领导十多年,我们算是老交情了。记得20世纪90年代中期,他曾在《山西日报》工商部实习,后来,他从企业调到县政府部门工作,继而又到县文联任职,我则从省报调到省作协工作。期间,我们的联系一直未断,常有来往。作协与文联是一个系统的,他到太原出差时,常到省作协汇报工作,我们也不时见面。
为天虎的这本书作序,身为朋友容不得推辞。虽然答应得很痛快,但事情太多,时间上一推再推,这点天虎很理解。但我确实不好意思,只怕耽误了该书的出版。
《一个有故事的地方》这本书,说的就是稷山这个地方有故事。有什么故事呢?读完该书,一目了然。从《枣乡纪事》到《在那枣花盛开的地方》,从《后稷风景美如画》到《力挽狂澜战“洪魔”》,从《行走稷山,文脉悠长》到《后稷故里文脉兴》,再到《稷山文学创作的格局和实绩》……一篇篇鲜活的文章和文字,浸透着天虎对家乡、对稷山的深情厚谊,对稷山文学事业的无限眷恋。不论是散文还是报告文学,不论是小说还是书评,天虎的文字功底可见一斑。的确如此,一个基层的文学工作者,而且是省作协会员,没有一定的文字功底,没有对文学事业的热爱,是写不出这样的文章的。我从事文学工作多年,对创作的艰辛和不易,是深有体会的。
《一个有故事的地方》这本书,浸透着天虎的诸多心血。在该书的第一部分《岁月留痕》里,40多篇的散文与小说基本上都是公开发表的。有的文章我早在《山西日报》上看到过,如:《乡村的夏夜》《麦收时节》《邂逅一座城》等,他写得很有特色、接地气,使人如身临其境,感同身受;在第二部分《故乡风流》里,有两篇报告文学我看过后,十分惊叹天虎的笔力,一篇是《一个有故事的地方》,另一篇是《力挽狂澜战“洪魔”》。这两篇文章,《山西日报》都公开发表过,只是由于版面原因,删减不少,但能在省级党报刊登这样大篇幅的报告文学,是十分难得且很不容易的,可见天虎在写这两篇文章时,是下了一番功夫的,是掌握了第一手资料的,是经过深入采访的。写文章不下苦功不行,天虎这点做得很好,这与他在山西日报社实习时养成的习惯有很大关系;第三部分是《书写历史》,在这部分的20多篇文章中,有天虎给别人的书作的序,有他评论稷山的文学发展,还有别人写他的文章。不论哪篇文章,都能从中看出天虎与当地的文学工作者融为一体,是很受大家尊重的一位领导、一位师长,作为一名基层文学界的领军人物,这在全省县级文联和作协中,都是少有的。
我从事文学创作几十年,是从基层一步步走过来的。“我像当初惊叹稷山金色的沃土一样,惊叹于稷山文脉的完整和结构合理,一个只有三十几万人口的县,涌现出这么多的写作者,尤其是这么多的乡土作家,这是多么让人感慨和钦敬的盛况啊!什么是文化自信?这就是文化自信!”这也是《行走稷山》序言里的一段话。郑天虎先生是稷山县众多写作者中的佼佼者,是他们中的杰出代表。他曾连续两届参加了全省作代会,这在全省县级文学界也是少有的。
给一个县里的文学工作者的书作序,是我作为省作协主席的职责和荣幸。凭郑天虎先生对文学事业的执着与热爱,以及多年来对文学事业做出的贡献,我很高兴为这本书作序。
自古河东出文人。祝愿沃土稷山文脉传承久远,祝愿郑天虎先生在文学创作上取得更加优异的成绩!
是为序。